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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We Walk With The Lord: My Personal Journey

“Way Maker, Miracle Worker, Promise Keeper, Light in the darkness. My God, that is who You are.” (Way Maker, by Osinachi “Sinach” Kalu Okoro Egbu, 2016)  I first came to know about Jesus Christ through a deacon of the True Jesus Church in Kampar, where I grew up under...

Die To Be Alive

We were therefore buried with him through baptism into death in order that, just as Christ was raised from the dead through the glory of the Father, we too may live a new life. (Rom. 6:4) Easter  is often celebrated with great joy, and that is proper since it is the...

福音与文化

华人教会的二元论思维,常认为文化都是属世的产物,与信仰是处于敌对的位置。世上文化当然不尽然都是好的,但也并非全然败坏。教会需要对文化与福音有正确的理解,才能有效的把福音传扬出去。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文化』下的定义:『文化』是一系列关于精神与物质智能以及社会或社会团体的情绪特征,包含了人类生活形态与共同生活的方式、价值系统、传统和信仰。因此,广义来说,『文化』即是世界人类社会群体生活各种活动,包括政治、民族、经济、教育、家庭……等行为所呈现出之生活习惯、意识形态、价值主义的综合名称。 改革宗神学认为,上帝的启示有两大层面,普遍启示以及特殊启示。世界与历史是上帝的普遍启示,文字的道以及道成肉身的基督是上帝的特殊启示。纵然人类犯罪堕落,世界文化中含有罪恶的意识形态,但也仍有深受上帝普遍恩典影响的部分。有意思的是,上帝的特殊启示,不管是文字的道,抑或肉身的道,都是透过上帝所创造的普遍启示来表达。道成肉身显示了两件事: 第一、当上帝要让人认识祂,是透过世界的文化来表达。当上帝来到人间,祂成为一个活在文化处境当中的人。耶稣基督在世,祂是一个被殖民、拥有种族、性别、阶级等身份的人。祂需要面对他所身处之社会有关这一切的文化政治张力。祂透过这个过程,表达了上帝的本性和作为,以及祂的救赎计划。 第二、上帝来到世上,肯定了祂所创造的世界之价值。如果世间一切皆是彻底邪恶污秽,那么上帝的道也无法借着受玷污了的管道来去呈现圣洁启示。道成为肉身临在的一切:言语、行为、文化…等,都是上帝用来彰显祂自己的管道。因着基督的降临,每一件祂所参与的普遍启示事物,也进阶呈现了特殊启示。基督使用尘世种种因由,不拘是顺服或敌对祂的人和事,让人更加认识上帝以及天国的价值。连上帝要启示祂自己,都免不了要透过进入世界。道既在肉身中显现,基督的福音也就要透过文化表达。 福音进入世间,从西方两千年大公传统,到亚洲、南美洲、非洲,不管哪一方、哪一族人民在领受福音和表达福音的过程,都是在自身处境与文化脉络中思考来回应上帝。如今教会要传递福音给世界,必须认清一个事实:福音不能脱离世界、文化以及人们的需要来言说它是什么,一旦脱离了处境关怀和人性种种的需要,福音就显得离地和毫无生命力。 处境文化不是铁板一块,透过掌握知识概念就可以完全理解。它需要透过聆听、相处等经验来认识。教会在言说福音之前,需要不断聆听群体的需要,找到每个群体的文化叙事(cultural narrative)、处境挣扎以及终极关怀,才能以福音回应。因此,唯有走入文化中的福音,方能避免沦为千篇一律的方程术语,亦才是真正道成肉身的福音。 /邱君尔 | 中文神学教育延伸部主任...

新常态:今日作主门徒

对我而言,所谓“门徒”是再现基督思维与生命的人;而在“今日作主门徒”,即是要求在不同时空中再现基督的生命。因此,我们要问:在疫情之后的马来西亚处境,如何作主门徒? 疫情之后的作主门徒 “疫情之后” 意味着从一个依赖实体活动,或以经验维系信仰生活的时代;转向虚拟的模式。 “虚拟” 并不意味虚假,而是一种更内在的信仰需求。这可从凡以活动为导向的教会在疫情后难以恢复过去的辉煌得到说明。反之,那些以关系或情谊为导向的教会,反而没什么影响。疫情后作主门徒的要点是:回归原点,加强关系性的联结。这关系性的联结可分为垂直和水平关系。前者是以 “位格基督” 的联合,后者是以 “基督身体” (教会/弟兄姐妹)的联结。 在此要问:疫情后的线上时代,有对与基督和弟兄姐妹的联结,造成更多的困境吗?其实并没有,只是愿不愿意下苦工,关注生命的联结。一个关注基督生命再现的人,必然需要与生命联结,同时与基督和弟兄姐妹的联结,于此涌现生命的见证。 马来西亚处境的作主门徒 “马来西亚处境” 指向多元的社会,且基督徒被看为具威胁的国度。[1]在这具张力,且被刻意误读的处境中,如何以智慧再现基督的爱成了挑战。就神学而言,基督与世界文化本就充满张力,就算耶稣基督作为犹太人降生在自身的犹太文化也发生张力,更何况在异文化中。但张力并不是负面的,它是激发门徒的生命力。因为 “张力是生命的记号,张力的结束就是死亡的记号。” [2]而且,一切由差异而生的冲突,是我们公善所依,是公民社会民主所不可或缺。[3] 我们不需恐惧张力,反而应学习处理张力,门徒就是在张力中体现合一的思维与生命。当门徒生命不再有张力,也意味着门徒的生命不再存在。 总结 作主门徒的目标是像基督一样。人总是在处境中彰显出基督,而处境的张力并不能看为是作门徒的拦阻,却要促成我成为当下的门徒。门徒总是现在进行式。特定处境的门徒见证,将成为历代门徒的选项,并展现门徒类型的多元性。 /文:张俊明牧师(博士)| 学生事务主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这可从第15届大选,国盟主席慕尤丁发表有关“希盟胜选将推动基督教化议程”得到说明。 [2] 帕尔默 (Parker J. Palmer):《民主,心碎的政治》(香港:基道,2014),页119。 [3] 帕尔默 :《民主,心碎的政治》,页60。...

装备自己 不忘初衷 ——专访林婉莹校友

能否谈谈你的成长背景与信主经历? 我不是来自基督徒家庭,会接触到基督信仰,是因为小时候的保姆一家是基督徒,吃饭会祷告,会读圣经,背主祷文,在保姆基督化家庭的熏陶下成长。12岁开始,我就去住家附近教会上主日学,就这样开始了信仰之旅。14岁那一年患癌,这在我信仰旅程中有很大的影响,毕竟对一个少年人而言,刚信主不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面临生命这么大的冲击。我那个时候就开始思考,神是否存在,如果存在,为什么让人有痛苦和疾病?我相信的这个神,是不是真的可以帮助到我,神迹奇事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那段期间不能上学,只能够自己在家看书、画画。在抗癌的过程,慢慢的体会到,这一段是个人与神最靠近的时间。我也开始存钱买书,大量的阅读,从中发现到神的医治、神的安慰、神的存在都不是我认为那样绝对的。原来上帝没有医治肉体,不代表医治没有临到,可能医治了我的思想,以及一些心理上的价值观,我觉得这种的医治还大于肉体上的医治。可以说,抗癌的经历,使我的信仰跃进了很大一步。   是什么促使你想要全时间服事,并接受神学装备? 我在抗癌期间灵命得到造就,那个时候教会刚刚成立图书馆,我常常会去读书、借书,那个时候喜欢读传记,也涉猎了不同的基督教书籍。我开始活跃于教会,参加少年军、团契、主日学、司琴,但很快就来到服事的临界点。我开始参加很多课程和不同的培训,渐渐觉得这些喂养式的不够完全,于是想要更加进深,开始思考未来有没有兴趣全时间服事,同时教会也有一些领袖和长辈给了我鼓励。可以这么说,十几岁到19岁是我信仰的启蒙阶段,我广泛的阅读,观察教会牧者的教导,促使本身去思考牧者这个职分。我在学的成绩不太理想,跟我无法上学有很大的关系,但在读圣经和属灵的工作比较有兴趣,加上对在教会的装备不满足,种种因素促使我产生全时间念神学的想法。 可否谈谈你接受神学装备之前的过程? 在报读马来西亚神学院之前,我有过一段“前期预备”。我在中学毕业后就报名参加一个“大卫勇士营”,这个营会是禧福训练学院主办的,为期三个月,对象是18岁以上的中学毕业生。在那三个月,我就确定要继续往这条路上去装备自己,那一年我19岁。我开始入读禧福训练学院2年的基层事工训练文凭课程。禧福训练学院的方针是接触基层群体,我在这两年的训练就去了解这个群体的世界,如小贩、新村的老人、戒毒所、边青,所以那两年比较是事工型的训练,去服事这群人,开拓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两年的训练主要是手跟脚的训练,往往是援用外国的教材和案例。于是,我开始思考“脑”的训练,如何产出属于在地的内容,渴望着更全面的装备。另一个让我想去神学院接受装备的因素,就是想要学习写讲章,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讲道,虽然已经有在做一些分享,但比较像是个人的感想,不晓得如何从零开始去预备一篇讲章。这是我当时常常面对的疑问。 你开始念神学的时候,有否思考过毕业后的事奉方向? 我入读神学院的时候,是抱着装备的心态,想着毕业后就担任牧职,回到教会去服事,这是我最大的初衷。但是来到第一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就想到原来念神学有很多的出路,神学教育有很多的可能性,不只是成为牧者而已,而牧者的身份也有很多的可能性。我那时候考虑到我的学术程度、阅读能力等方面,可以在完成第一个神学学位后,更专门的去装备自己。那个时候就开始有这样的思考,虽然还不确定这条路是否适合我,也不确定要往哪里,以及继续接受哪一方面的装备。 可否与我们分享你在马来西亚神学院求学的体验? 我没有念过大学,神学是我的第一个学位。我以为神学院的课程,就是从创世纪读到启示录,然而有这和想象有落差。神学院教导我的是方法,这四年的装备不是一个固封的课程纲要,反而是提供工具,让学生自己去开发。即使是毕业后,仍然可以继续在牧会中应用。所以,与其说这四年我学会了很多圣经的知识,不如说我学会了很多思考、如何论证、写作的训练。虽然我没有念过大学,但神学院补足了我两方面的训练,就是思考论证,以及圣经与神学的知识。同时,神学院的课程很注重应用,任何一门科目,上到一个阶段,都会带领学生去反思马来西亚的处境,或者本土的议题,我觉得这是很受用的。 神学院的课程,有什么特别之处? 神学院训练,强调身心灵的整合,让我们学习怎么应用和实践。我想这样说,神学院的课程开拓了跨领域的视野,神学和哲学,以及宗教的关系很密切,在神学院的知识装备里面,会推动我们去了解这些并带领我们去探索神学知识之外更宽广的知识领域。 在神学院求学的阶段,哪一位/几位老师对你有比较深刻的影响? 有几个老师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首先是郭汉成牧师,他的教导很多时候并不是书面上的,上他的课可以感受到他的博学与严谨的学术批判。他本身是个牧者,也是个新约学者,我认为这或许跟他的教育背景和装备有关。我也想像他那样做一个有洞见,有批判能力的人,因此不能停留在这四年,需要继续进修,念博士。除了郭汉成牧师,还有已故黄迪华牧师,还有刘聪赐老师、吴慧芬老师、张俊明老师,上他们的课可以感受到那种丰富的学习氛围,有很多的讨论,他们也能够对学生的问题给与很有水准的回应。这应该不是在四年的神学教育阶段就可获得的“功力”,所以老师们给我很多的反思,是否应该继续进修。一直到我很确定要进修的时候,是已故黄迪华牧师鼓励我。当时我在他的教牧小组,有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有这个想法。他跟我说了一句话,“牧会是一生人的,读书可能就是那七八年”,鼓励我与其那么快就进入牧会的生涯,不如好好地趁年轻,有能力的时候去读书。他看到我的写作,我的发表,他认为我是预备好的,所以鼓励我完成四年的神学教育后继续进修硕士。 怎么理解已故黄迪华牧师对你说的“牧会是一生人的,读书可能就是那七八年”? 已故黄迪华牧师是一个认真交心的人,虽然可能交谈只有三十分钟,但是他会全心的给出那三十分钟,对眼前的人认真做出回应。他是一个牧者,我以为他会比较鼓励我踏入牧职,有一次跟他谈话,他却表示牧职一生人都可以去做,但是学术研究的装备,可能在成为牧者后就不一定会继续。他这番话是针对我来说的,并不是将所有牧者一概而论。那个时候我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很大的肯定,因为他本身就是牧者,也是学者,而且还是卫理神学的佼佼者。所以我就决定继续装备,进修硕士。 从马来西亚神学院毕业后,你选择到印尼修读和平学硕士,是什么促使你进修这个领域? 我在神学院念书的时候,发现到自己对公共议题有兴趣,所以我的专文无论什么科目,我最后都会回到公共的应用,包括宗教、种族、政治,尝试在这一些方面做出应用。所以想要在硕士阶段更多的去研究公共领域,一开始还没决定要念什么,或要去哪里念,是已故黄迪华牧师鼓励我,他那个时候刚从印度尼西亚Wacana大学回来,就跟我分享了这所大学,学位受到东南亚神学教育协会(ATESEA)认证,学术水平良好,学费也合理。他表示马来西亚的处境和印度尼西亚有相似之处,就是穆斯林为多数、基督徒为少数的社会,但是印度尼西亚的宗教自由、言论自由都很高,基督教与穆斯林的对话很多,相较于马来西亚学术上比较前沿,问我有没有想要去那边取经。这所大学只有三个学位选择,一个是神学硕士,走圣经神学的路线,一个是实践神学,还有一个就是和平与冲突研究。我觉得和平与冲突研究很特别,科目的架构几乎都是跟公共议题有关,三者之间我就决定进修这个。那个时候我其实还不是很明白实际上是学什么,入读后才知道是关于和平与冲突的学理,是属于跨学科的领域,包括神学、数学、社会学与政治学的结合。这门学科的发起人是个挪威的数学家Johan Galtung,他用数学的三角形概念去研究社会的冲突与暴力,也有采纳宗教里面的和平论述,包括但却不仅限于基督教。这套学理来到西方的世界,就被神学、社会学采纳,许多高校在人文社会科学的课程中有相关的课,在英美,一些神学院也纳入了这套理论。印度尼西亚的和平学除了跟神学发生对话,也回应印度尼西亚的处境。这个学理帮助了我如何用和平和冲突的概念,去剖析马来西亚的冲突状况,还有和平的可能性,去化解冲突,是我最大的学习。 你的硕士论文研究马来西亚冲突转化的神学进路,能够请你分享这份研究简要的概念? 我的硕士论文援引了Johan Galtung的和平学理论,分析马来西亚的暴力与冲突,以及他所提倡的和平进路。首先我得出马来西亚有结构和文化性(Culture & structure)的暴力,这是间接的暴力。我们没有直接暴力,直接暴力在和平学的理论定义中是指有直接的大屠杀、冲突等等。五一三事件不算是直接暴力,因为导致这个冲突的背后其实是文化与结构的暴力,所以马来西亚不算是一个后冲突国家(Post-Conflict state),就是我们没有发生过种族大清洗这一类的直接暴力,但我们不能说马来西亚没有暴力。我通过这个框架去分析马来西亚的种族与宗教的一些在文化与结构上的暴力。这两个因素会产生直接暴力。那么我们可以提出怎样的和平策略,和平的声音?在John Galtung的理论中,直接暴力是要采取直接的干预,就是所谓的Peace-making,这可以带来短期的效果。另外一个就是Peace-keeping,持续性地去努力。还有一种是peace-building,是长期的和平进路,适合在不同的单位、组织去促进的和平举动。按照以上的三种策略,马来西亚需要的是peace-building,这个是我在论文中去论述的。我采用了John Paul Lederach冲突转化的概念,这是针对群体性的,同时也运用了普世教会合一运动的理念,让和平的可能不是一种排他的路线、也不是完全包容的路线,而是很终末性,很实践性的神学行动。最后实践的部分,按照Lederach的说法,有四个层面可以转变,分别是个人、关系、文化与结构,我的论文就是提出从这四个方面来做和平的建设。论文还有一个核心的概念,就是日常生活,在日常生活中做和平建设的可能性,就是在做冲突的转化。 你即将远赴英国修读博士,可否谈谈留学计划? 我不曾想过会继续念博士,原本的打算是念完硕士即投入事奉岗位,担任牧职,也是已故黄迪华牧师鼓励我继续进修。一开始也没有特定的进修计划,当时黄迪华牧师发了一份英国Wesley House的奖学金资料给我,大学位于Cambridge的Anglia Ruskin University,他鼓励我去申请这项博士奖学金和课程。申请的过程非常顺利,很快就收到面试机会及被录取了。对于我来说,能够去英国念书是很奢侈的,居然可以得到奖学金,而且奖学金的条件,规定所颁授的课程是符合我想要进修的公共研究,那个时候我其实硕士还未毕业,我也很坦白告知,大学与奖学金单位保留了我的学额,一直到前几个月完成了硕士学位,才继续申请程序,写好博士研究计划书,目前在等待申请签证。研究的方向将会是基督徒社会伦理以及和平学,以约翰卫斯理的和平观,呈现卫斯理神学的公共面向,与和平学对话,希望这项研究可以回馈马来西亚,特别是卫理公会群体。 对于未来的事奉与发展,有着哪一些的计划? 希望以卫斯理为榜样,当一位牧者、也当一位学者,回馈马来西亚神学教育。 有什么话想对正在念神学的学弟妹说的吗? 带着一颗装备的心,保持谦卑,享受学习,也要承认自己的不足。此外,有开放的态度,尽量阅读,不忘事奉的初衷。建立自己的牧会观,探索自己喜欢什么,适合什么,而不是照搬他人的那一套。 /采访、记录:曾毅坚...

圣诞节反思

第15届全国大选之后,大多数马来西亚人都感到无比的焦虑。在组建联合政府之前,领袖们愿意放下过去的不满,并在马来西亚政治中史无前例地提出道歉。人们重新燃起善治的希望,相信新政府将关注她子民的福祉。在此背景下,我们迎来了将临期。看哪,我将一切都更新了。启示录 21:5 提醒我们为什么耶稣基督特意取了奴仆的形象(腓立比书 2:6-7)。教会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上帝的使命,是以这种性质来服务社区。教会必须以这最初的使命作为教会的核心,并成为我们所有圣诞活动的目的。 路加福音 1:46-55 中马利亚的赞美诗让我们瞥见耶稣的诞生对社区带来的转变或影响。我们在多数的教会所看到耶稣诞生的场景都没有把足够的焦点放在这位年轻的怀孕少女和她所唱出的革命性诗歌。在这一幕里,穷人和被边缘化的人成为了主角并得到了重视。潘霍华,一位被纳粹处决的德国牧师和神学家,称马利亚的赞美诗为“最热情、最狂野,甚至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有革命性的诗歌”。这首诗歌是一首充满盼望的歌——对于那些受伤的、身心面对障碍的、渴望得到尊重和尊严的群体来说是个好消息。上帝所看重的,借着祂儿子耶稣基督向我们显明,并要成为教会所看重的。我们的圣诞节需要从以会友为中心的庆祝转为以他人或非会友为中心的庆祝。我们的庆祝活动必须是使命性的。 圣诞节提醒我们,基督在我们里面,也通过我们并在祂所有的创造物中继续工作。像现在这样的时刻,当我们的国家正在努力带来积极的改变时,教会必须活出基督的样式,在上帝所看重的人事物中带来拯救、重建和修复。我们的邻舍不应该看到基督徒所庆祝的圣诞节只不过是一个欢庆的活动,而是能够在这庆祝中看到全人类的盼望。作为这恩典的受惠者,我们必须意识到这是一个转捩点。让我们的群体成为国家的祝福吧! /Rev Dr Joseph Komar | Director of Centre for Missions & Evangelism      译:余安妮姐妹...

A Christmas Reflection

By Rev. Dr. Joseph Komar | Director of Centre for Missions & Evangelism Overwhelming anxiety gripped most Malaysians after PRU 15. In the lead-up to the formation of a unity government, leaders were willing to set aside past grievances and make apologies unprecedented in Malaysian politics. A renewed hope...

How Can We Have Peace?

Dr. Chong Siaw Fung   “The virgin will conceive and give birth to a son, and they will call him Immanuel” which means “God with us”. (Matt. 1:23) I am certain that Joseph did not have peace when he heard of Mary’s pregnancy. How could one have peace un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