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ion Message – MY TESTIMONY
Vimala Devi a/p Toraju (DipCM-TEE) Praise the Lord! My warmest greetings to my fellow brothers and sisters in Christ. With great pleasure, I would like to share with all of you my wonderful testimony. My name is Vimala Devi a/p Toraju, aged 46, and I came from a Hindu...
Berita STM – 2022 September Iss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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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随主,燃烧生命——已故黄迪华牧师(博士)生平行述
李慧仪(储备讲师) 信仰启蒙 黄迪华牧师(博士)于1967年2月5日在霹雳州出生。虽然家境不宽裕,当时也尚未信主,祖父与父亲却十分看重教育,便将身为第三代长子的迪华牧师送往一所由天主教设立的学校——三德就读。三德学校是迪华牧师信仰启蒙的地方,他在学校里积极参加基督徒学生团契。与此同时,因着住在昆仑喇叭卫理公会对面,迪华牧师观察到基督徒与众不同之处,尤其是在待人处事的价值观上,常以“爱人如己”为他们生活的准则。渐渐地,他在学校里、社区里所接触的信仰种子,发芽成长、开花结果,在中学时期所参加的基督徒学生团契中悔改信主。 领受呼召 迪华牧师是位优秀的学生,他在学业上出色,也在制服团体、学会中担任要职。当时,他热爱制服团体和纪律部队,举凡陆军、空军及海军,他都提出申请,更为了达到他的理想,他勤奋运动,锻炼体格及看重纪律。 迪华牧师在中学时期于唐崇荣牧师的一场布道会中,决志成为全职传道人。毕业后,他来到了安顺附近的小镇担任临时教师。那时,他挣扎并逃避上主的呼召,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申请成为陆军,但结果也是石沉大海。隐隐之中,上主将一扇又一扇的门关上,引导他走上全职事奉的道路。 他在马来西亚神学院修读神学学士,于1993年毕业。就读神学期间,迪华牧师被派到芙蓉卫理公会实习,常与当时的主理牧师——叶国雄牧师到处探访。胸怀大志的他不甘一生平庸,对他而言,探访、载送、处理丧事、到处游走坟场等牧养关顾之事全属芝麻绿豆,因而常萌生逃离牧职的念头。 直到有一天,当他一如既往地搭乘公共交通去实习教会的路程中,心中有个微小的声音叫他打开手中的神学辞典最后一页,那里记录着许多牧师与学者的名字,这些名字都冠有“博士”的衔称,就在此刻,他突然明白成为一名牧师,并不一定一生庸碌於维持教会运作,也可以被神使用,活出更精彩的牧职生涯。从此,他不再逃避上主的呼召,更下定决心好好求学,成为一名出色且有学术追求的牧师。 付诸行动 迪华牧师深知自己的英文水平不够,为了达到学术要求及水准,他从小学生程度的课本开始学习英文。不但如此,他也背诵圣经辞典及神学辞典来装备自己,更承蒙当年马来西亚华人年议会会长——高传隆牧师赏识,举荐他到新加坡三一神学院继续进修神学硕士。在进修的期间,他一边求学,一边服侍,受年议会的托付,担任大专事工干事(1994年至2001年)。在他的推动下,他在西马各主要大学基地设立了大专事工,因此也开拓了现在的沙登卫理公会、百美卫理公会、士古来卫理公会。待大专事工定型后,他又被委予发展以赛亚信徒培训学校,担任主任(1999年至2004年)。 精益求精 在迪华牧师进修神学硕士时,基于他是卫理宗的牧者,他便以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作为他的论文研究。后来,这篇论文也成为他申请博士的入学审核文件之一。当他完成了神学硕士,他于2000年加入马来西亚神学院中文部,担任部分时间讲师,两年后,被华人年议会委派为马来西亚神学院的全时间讲师。同时,他也担任芙蓉恩庆堂的主理牧师。身为训导主任的他虽以严厉闻名,但头脑上学术的追求兼牧者情怀让同学们对他又爱又恨。曾经待在他教牧小组的神学生都从他那儿领受过深切的牧养关顾及启发。 百尺竿头 迪华牧师与钱薇玲师母于2004年结为连理。迪华牧师经过经济与学术领域的考量,决定向澳洲深造,修读博士。澳洲墨尔本大学Dr Gribben牧师(教授)向迪华牧师引介Dr Norman Young牧师(教授)。他们便于2005年飞往澳洲墨尔本神学大学(University of Divinity,Melbourne)修读哲学博士,主修卫斯理神学,而他也成为年迈的 Dr Young牧师给予学术指导的最后一位门生。深造期间,他有机会使用不同大学的图书馆,也到不同国家参加研讨会,进行学术交流,开阔视野。过程中,牧师也在维多利亚神学院(Bible College of Victoria)担任讲师,加上师母兼职工作,赚取生活费。在迪华牧师深造的第二年,他获得了墨尔本联合神学院(United Faculty of Theology)提供奖学金及海外研究旅费。他也承蒙澳洲联合教会墨尔本福音堂(Gospel Hall)的信任及华勇会督的批准下担任主理牧师。这所教会集合了不同国籍的华侨移民,对迪华牧师而言,上主透过这间教会,富化了他的牧养经历,让他学习谦柔及忍耐,牧师训练自己以经课讲道(Lectionary Preaching)也是从这间教会开始的。 当迪华牧师完成博士论文书写后,他察觉自己灵里干枯,因而开始接触耶稣会的修道院退省,参与并学习圣伊纳爵(St Ignatius of Loyola)的灵程操练。来到此阶段的他,意识到神学理念不能只停留在理性层面,更需要进入心灵与实践,方能形成整全的神学教育。最终,他于2008年以第一等优越成绩荣获博士学位,同一年,他也完成了伊纳爵灵修课程文凭。 马不停蹄 迪华牧师精益求精的精神,让他不停留于博士的学位。他继续在不同领域做研究,包括灵程学、环境保护、宗教对谈、同性议题等。除了孜孜不倦地教导,他也马不停蹄地为主奔走在不同的教会中,不只关心会友,更关顾牧者、传道,尤其是刚出茅庐实习的神学生。迪华牧师于2009年按年议会委派至芙蓉恩庆堂担任主理牧师并在神学院执教,教导神学科、卫理宗、灵程学,也担任各学位论文的指导老师,同时也是学生事务主任。2018年至2020年,他在神学院开办基督徒灵修研习中心,推广灵修操练。2020年11月10日,在马来西亚卫理公会华人年议会第四十五届议会中,他当选为马来西亚华人卫理公会会长(后改称为会督)。迪华会督一生致力于牧养教会及神学教育。他的著作《基督信仰:纲领导览》及《中间的起点之后——约翰卫斯理神学文集》,深入浅出,为培育及牧养信徒而写。即便升任会督后无法全时间教课,他仍然支持信徒培训,在华人年议会中开展了《卫理领导发展课程》,他也继续在神学院中担任部分时间讲师,栽培接班人。近年来,他不吝于分享他的研究所得,在世界不同国家的循道卫理大会中担任讲员。 竭力追求 迪华牧师一生竭力奔跑摆在他前头的旅程,2022年4月19日,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以前,他是在前往教牧领袖大会的路途中,为着马来西亚这土地、卫理公会这工场竭力服侍。因着他忠心于上主,上主不断扩张他的境界,实践爱神爱人。他的一生,正如使徒保罗所说,“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该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祂显现的人。”(提后4:7-8) 1993年 毕业于来马西亚神学院 (Seminari Theoloji Malaysia) 获神学学士 (BTh) 1994年 加入马来西亚华人年议会 1994年至2001年...
The Life of Late Rev. Dr. Wong Tik Wah – Following the Lord Wholeheartedly
Ps. Le Hui Yi (Faculty in Development) Translator: Rev Daniel Ng Wee Jin Seeds of Faith Rev. Dr. Wong Tik Wah was born in Perak on 5 February 1967. Although his family was not wealthy and had not yet believed in Christ, his grandfather and his father saw the...
职场神学是教会公共神学的开展与进路
邱君尔 | 中文神学教育延伸部助理主任 基于传统属灵观念,许多华人教会停留在二元论(属灵、属世的二分法)世界观,久久走不出这些包袱。但世界的挑战日益增加,信徒感受到社会上各种议题,如政治的混乱、种族的张力、经济的压力,伦理的抉择等,犹如广东话所说:“杀到埋身”。意思是,这些都是每一日身处其境,真真实实的挣扎。倘若信仰思考无法回应这些问题,则会显得空洞无力。借用香港语言,这是一种“离地”的信仰,远离普罗众生的真实状况,只有宗教金句口号,却不晓得百姓人间疾苦。既无用,更无聊。教会不谈公共神学,就会越发困难帮助信徒活出有影响力、可以转化世界的门徒生命。 因此,今天教会也开始探索,不仅是要关注教会内部的事,信仰也要关注回应公共世界的挑战。但不熟悉公共场域,贸然“进场”,会让教会茫然不知所措,不晓得从何下手。公共神学着重讨论信仰与处境关联性的问题,可是如果信徒需要关联的事物,距离他们本身太遥远,或者没有直接关系,那就很难建立具体的连接。公共神学常常面临实践场域的问题——“日常生活的公共场域”,往往会误以为指向社会政治性抗争性的事物。但有些时候,这些课题的确离开平民百姓一定的距离。比较困难直接参与。每个人都会面对政治变化和政策推行而受影响,但却非每一个人都有能力直接参与回应政治的议题。 哪里是与信徒生活最有关联的公共场域呢?信徒要在哪里思考与他们有关的公共议题呢?信徒要如何以信仰原则去回应面对他们自身的公共事物呢?如果信徒本身不是自己进行反思,自己回应神的旨意和呼召,公共神学也只不过是另一套他人给予的填鸭式教导。对信徒来说只是领受一套外来的思想,或者被带进一个领域,不是他自己身处其中,还是缺乏关联性。 信徒最直接的公共场域,就是职场。那里涉及了完成上帝国度以及权力、道德等伦理课题的探索。权力斗争以及伦理抉择的张力,往往在职场就能实际体验。职场更有着各种资源,可以转化世界。转化职场,就是直接影响世界。职场神学是公共神学的踏脚石,帮助教会迈向公共。职场就是公共场域,职场神学是公共神学的开展之一,帮助弟兄姐妹在日常职场生活当中“做神学”——建立信仰认知、塑造灵性、实践召命,信徒就走出了传统教会的四面墙,进入一个更大更宽广的领域,开始处境神学以及公共神学的探索。 保罗·斯蒂文斯(Paul Stevens)的全民神学和职场神学,以“信徒皆祭司“的思考作为基础,强调人人进行神学反思、人人进行属灵操练、人人落实使命呼召,帮助建立信徒进行自身处境信仰反思,因而产生每个基督徒在生活此时当下的信仰实践。因此要建构公共神学,职场神学是其中一个关键的枢纽平台。要建构职场神学,教会就必须先建构接连生活处境挑战的门训系统。这样逐渐发展,就能帮助教会一步一步让信仰关注回应更宽更广的世界。...
培养“跨族群友谊”的公共生活
张俊明牧师(博士)(学生事务主任) 引言 马国的族群问题虽未到彼此仇视,但却是处在彼此分离的关系中。我们要问:族群分离是如何形成?基督徒可如何回应? 一、把脉:马国族群关系的历史起因 这可追朔到英国殖民政府在马来半岛采取“分而治之”的统治。为了开垦的需要,英人引入大量劳工(主要来自中国和印度),并以族群决定所从事的领域。如:印度人以割胶为主、华人负责采矿、马来人则负责捕鱼和种稻。这种政策将各族群被置于一种彼此疏远和隔绝的状态。独立期间,政党也以族群划分,以种族利益为诉求。再来,1970年后一系列的新经济政策(NEP),使得非马来人因被忽视而对马来人感到不满;更糟的是国家干训局 (Biro Tata Negara) 长期向马来大学生和公务员传播仇视他族的思想,使得体制内的马来人被种族主义所渗透。 二、抓药:应对族群分离之道 我们要如何回应这社会议题?或许这需要谈论基督徒的“公共生活”,并以建立跨族群的友谊作为的社会参与。 (一)建立跨族群友谊 友谊是一种特别的情感,可在非血缘性和非本能中生出一份惺惺相惜、肝胆相照的兄弟情!友谊不但能减缓张力与冲突,也是化解争端的良药。如何建立友谊?友谊总是在社群生活中感情被建立起来。在社群中的好行为(倾听、关爱、拜访或服务)能够赢得友谊。没有与其它种族的族群生活就不会有跨族群的友谊。 (二)投入让陌生人成为朋友的“公共生活” 参与公共并不一定是投入政党的活动。参与跨社群的生活即是一种公共生活。容纳他者在场的生活即是公共生活。若说私人生活是指向亲密和隐私的生活,而公共生活就是让陌生人加入的生活。对基督徒而言,公共生活的要旨是以“款待”(Hospitality)、欢迎他者的生活。圣经中“款待”的意涵是对陌生人的爱(love for strangers)。神呼召祂的子民要款待陌生人——包括孤儿、寄居者、穷人、寡妇等(申 10:18-19)。 总结: 公共生活可被视为一种灵性操练。正如巴默尔(Parker J. Palmer)所言:公共生活是灵性经验的舞台:上帝在这环境中向我们说话,形塑我们的心灵,这是在私人领域中无法经验的。缺乏公共经验,意味我们无法在生活中经历上帝话语的完满丰盛。 马国教会应恢复“款待”美好的职事——培养“跨族群友谊”的公共生活,以此作为基督徒回应族群分离的信仰(公共)见证。 ...
在后疫情时代作主门徒
吴慧芬博士 | 教务主任 二零二零年爆发的全球新冠疫情,至今继续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和作息,包括如何建立教会、造就信徒、推展事工和开办神学教育。在后疫情时代作主门徒,一些过去惯用的模式,或许需要调整和再思。 从“工厂”到“家庭”的门徒装备模式:训练基督精兵的“工厂”强调人力多、效率高。神学院和教会并非在训练千篇一律的机械禾场工人,我们是在培育有生命和有思想的上帝儿女。敬虔的基督徒也需要照顾心灵的需要以及精神的健康。我们接触受疫情侵袭的受伤心灵,必须晓得适时给予慰问,而不只是一味强调表现和效率。弟兄姐妹需要多一些的鼓励和安慰,多一点的同理和谅解。总而言之,我们都需要像“家人”一样,彼此爱护和支持。 检视“大”、“多”、“快”的着重:疫情之后,教会出席人数滑跌,事工恢复得缓慢,加上实体活动的思考模式有转变,我们或许不能再强调“大”(设备超越、巨型阵容、声势浩瀚)、“多”(数量多、人数多、活动多)、“快”(强调效率、看重成绩),而是强调实际用途、质量和健康。受伤的兵士还没有处理好伤口、还没有得到痊愈,就还不适合上场打仗。我们不因为事工活动的需要,以及对效率的看重,就妥协弟兄姐妹的身心灵的健康。疫情给我们的体验:“小”不一定差劣,“多”未必等于好,“快”有时欲速则不达。 采用“生命化”而非“事工化”的服事:教会的事工经常会在例行公事之下变成枯燥且事工化,但是生命化的接触会滋润同工伙伴的关系。我们需要培养有真诚对话、花时间聆听、有意义陪伴的服事文化。我们聚在一起,不要只一味谈事工和活动;也不要只有开会讨论事工才能把我们召集在一起。营造多一些享受生活、享受团聚的气氛。生命接触生命,才能影响生命。我们的脚步会慢下来,我们的感官才有机会接触人心灵的需要;传福音工作也不再只看重布道人次,而是看重有深度的生命接触。 疫情给我们很多生命的反思,以上只盼分享一二。...
Growing As Christ’s Servant
Rt. Rev. Thomas Low (Bishop, Lutheran Church in Malaysia) Martin Luther once said that the “deepest work of God is often found in the opposite.” Luther was pointing out the fact that the ways of God is not the ways of man and often, God’s deepest work in the...